“芳菲交了新的男朋友，好像快要订婚了。”司慕在饭桌上，跟顾轻舟分享小八卦。</p>
“这么快？”顾轻舟也有点意外。</p>
司慕同样意外，要不然他也不会告诉顾轻舟了。</p>
“.......对方是新任政治部副部长的公子，他为人高调，很仰慕芳菲。”司慕道。</p>
顾轻舟失笑。</p>
这是交男朋友吗？怎么感觉像是拉拢盟友？</p>
“是真的，还是传闻？”顾轻舟问司慕。</p>
司慕道：“目前还是传闻，是琼枝告诉我的。改日我打电话问问阿爸，若阿爸也肯定，才是真的。”</p>
顾轻舟觉得这个传闻不错。</p>
不过，她可不像司慕，胡乱猜测。</p>
她想知道，就会直接去问。</p>
第二天上午，顾轻舟就给督军在南京的办公室打了电话。</p>
电话里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女声：“您好，总司令不在。” </p>
这声音很熟悉。</p>
“芳菲？”顾轻舟没想到司芳菲也在办公室。</p>
对方也笑了：“二嫂，您怎么把电话打到办公室啦？您知道家里的电话吗？”</p>
司芳菲也听出了顾轻舟的声音，说明她还很留心顾轻舟。</p>
“哦，我是有事跟督军说。”顾轻舟笑，“督军不在？”</p>
“您还叫督军啊？”司芳菲笑道，“您不叫阿爸，或者总司令？”</p>
顾轻舟在别人面前，对司督军的称呼总是改不了，这大概是潜意识跟司行霈学的。</p>
司行霈从未在顾轻舟面前说过“阿爸”，一直都是叫“督军”。</p>
“我还是叫阿爸吧。”顾轻舟道。</p>
司芳菲在那头笑了起来。</p>
“.......我也没什么事，就是听说你新交了男朋友，想问问阿爸此事可靠不，要不要准备你们订婚的礼物。”顾轻舟直言不讳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