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一本书，开头欢快搞笑，中间纠结沉闷，结局悲惨虐心，中间还穿插着十八禁内容，那作者一定会被骂。
白灰现在就是。
系统满地打滚，“生活已经很艰难了，就不能写点欢快的东西让大家开心开心吗？”
白灰：“我写了啊，里面会有很多大家喜爱的动作戏。”
系统：“你在虐文里面加肉，你对得起自己良心吗？”
白灰：“那我把肉去掉？不行啊，我好不容易找到这写肉不会封的外挂，不写不是浪费了？”
她讲完之后一点不见伤心，欢快的问俩人，“哎呀，咱们晚上吃鱼吧，我家里还有条鱼，是吃鱼汤还是炖鱼？”
“我喝眼泪已经喝饱了。”宋正行神色恹恹，“现在堂叔你告诉我，你跟这丫头是怎么回事？”
宋礼瞥他一眼，“还能怎么回事，今天挺晚了，你赶紧回书院吧。”
这就开始赶人了。
宋正行背影蹒跚的离开，走之前还不忘问，“你书什么时候写完？”
他内心还期待着，也许白大丫脑袋一抽，不写虐文，给玉倾城和剑客一个美好的结局呢？
“七八天吧。”
宋正行一走，白灰两人大眼瞪小眼。
不等宋礼开口，白灰说，“我希望你能过得好，你可以娶妻生子、位极人臣，那时候，我会一直默默守护你。”
宋礼：→_→要不是了解你，我差点就信了。
“你确定不是默默给我投毒毒死我？”
“你要相信，我本质上来说，是个好人，怎么会给你投毒呢？”
宋礼：“哦，好人能写出让宋正行哭这么惨的话本？”
这个话本一出，不知有多少人被虐哭。
“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？”
白灰装作扭捏的样子，“都说了我年纪太小，不能成亲，太早行房事对身体不好。”
你对着你写的十八禁小黄书再说一遍这句话？
宋礼嘴角抽搐，心中有一万条弹幕飘过。